管軼管大專家最近又接受鳳凰衛視采訪了,在這一次吳小莉對他的訪談中,病毒專家管軼談了很多觀點,可謂“振聾發聵”。
“各地政府對散發個案零容忍,如果這樣,我覺得我們國家的經濟一定會垮掉。”
“理論上我們應該80%免疫了,應該具備開放條件了,這是理論上。”
零容忍=經濟垮掉,這個等式是不是很熟悉?
是的,七八月間,一波專家和媒體人、公共知識分子就是這個論調。
當然,對零容忍的不接受,有幾大原因:
一是目前已經全球大流行,病毒已經適應與人類共存了,人類已經錯失了像SARS那樣將大流行消滅于萌芽之中的狀態,新冠病毒將會像流感病毒一樣長伴人類左右,管大教授這一次也再次重申了這一觀點;二是隨著病毒的變異、疫苗的接種、新型口服阻斷藥的研發,新冠病毒的致死率已經逐漸可以壓縮至流感的水平,兩害相權取其輕,可以逐步放開,學會共存了;三是,如果零容忍,等于鎖國,等于自絕于世界之外,等于自殺,最終受損的一定是普通勞動者,因此早日放開為妙——這一點尤其能引發動輒被局部封閉所傷、負債率高企、艱難求生的普通勞動者的共鳴。
他們不愿正視的是,在人類的強力干預下,其致死率并沒有達到任其自然發展的流感那樣低的水平,更何況還有一堆對呼吸系統、生殖系統、腦部等的損傷;他們有意忽略的是,在當前的毒性、感染率之下,首當其沖的必然是整日在勞動一線打拼的普通勞動者——這都是被美、越、印等國家的現狀所證實的。
何況,事實上是中國經濟再難,再面臨結構性的問題,哪怕有美國的大放水,面對全球的一片蕭條,依然還顯得“一枝獨秀”。
七八月間的爭論,另一方是非典時期緊急調任衛生部長的退休老頭高強(非醫學或公衛科班人士,搞經濟出身),以及數以億計的普通勞動者,哪怕在艱難,也得打殲滅戰,“動態清零”,畢竟先得都活著。
雖然他們暫時偃旗息鼓了,但是只要有機會,“開放共存”的經就會持續的念下去。
這不,在全國20省份40余市都產生確診病例的當下,又念開了。
至于“80%的免疫”之后就可以開放,那不是說了個寂寞?以色列的前車之鑒看不見?
“不要動不動就做全員核酸檢測了,應該做一下全員抗體檢測,看看我們的國民接種了疫苗之后,體內到底有多少抗體,這個老虎屁股應該要摸一下。”
的確,疫苗打了快一年了,是該做一個有效性評估了,但肯定不是全員抗體檢測。
要知道,絕大多數的核酸檢測,就捅一下喉嚨的事,加上登記身份信息,每人采樣也就一分鐘左右,但是抗體檢測,就得抽血,那每人采樣的時間可是要翻好幾倍。除了時間,成本也是個大問題。
真要測,也應該是實驗性質的在某些片區,對典型樣本進行采樣,而不是“全員”。
而且,管大專家口中的全員抗體檢測,這個“全員”指的可是全民;但是“全員核酸檢測”中的所謂“全員”,往往只是限定區域中的一部分人,這可以是一個市的一兩個鄉鎮,最多也就是擴充至整個市——只要達到一定規模,必然是省里調集資源支援有病例的城市。
兩個“全員”其體量壓根就不是一個數量級的,管大專家究竟考慮過執行沒?他究竟想要表達什么?
更為嚴重的是,抗體檢測是評估疫苗效力的手段之一(檢測抗體并不能完全與中和抗體等同,此外,疫苗的有效性不只是中和抗體,還有T細胞免疫),而核酸檢測,是為了發現誰是否感染,已確認是否需要隔離、治療,以達到挽救其生命并阻斷傳播的目的。
當疫情發展到一定程度,已確診病例軌跡較為復雜,潛在感染者無法有效排除之時,必然會根據流調進行相對大范圍的全員核酸檢測。
將抗體檢測與核酸檢測說成是非此即彼、有你無我的關系,說白了,就是要放棄此前已經成熟的篩查、隔離、阻斷,放棄“動態清零”,一切交給疫苗或將來的什么口服藥,反正在大專家們看來,只要病死率到一定值,就算可以了。
“公眾都急切期盼盡快實施這個建議,現在民眾80%以上都接種了兩針疫苗,效果到底如何?抽樣測一下不就知道了嗎?如果國民的抗體沒問題,就可以分地區逐步開放;如果抗體普遍不行,就趕緊批準高保護率的mRNA疫苗,絕不能讓利益集團自己過了橋就把橋炸掉,綁架國家的公共政策。“
與之相關的是,說疫苗公司有責任定期公布相關數據,打了三針沒效應,應該開除,這是契約精神。
的確,公眾應該有知情權,甚至,這些數據不光要疫苗公司公布,而且還要有相應的權威部門進行監督,還要有獨立的科技部門進行同樣的研究和公布。
恰好,筆者所在城市,最近幾天正到了與病毒相持的最緊張時刻,全省調集支援的醫務人員也已于昨晚和今天上午相繼到位。從公布的數據來看,能明顯的感覺到,再有幾天就能徹底按住,然后就坐等14天了。今年的策略相比11個月之前,愈發嚴厲,其差異在于初發確診患者的活動軌跡和發現時間,其實與疫苗接種率關系不大。
顯而易見的是,十月這一波的全國多省多城蔓延,再也沒人會去像七八月間那樣追問確診病例到底打了疫苗沒,或許人們心中都有了自己的答案。
只是,管大專家強調“知情權”背后,其實還是為了“開放共存”,所以,一定范圍內的全員核酸檢測就成了“蠢貨”之舉。
同時,管大專家看似為民請命的背后,實際上是替國外的mRNA疫苗帶貨。
說到疫苗,其實誰都是半斤八兩。
畢竟,這是人類第一次針對高變異性的mRNA病毒大規模采用疫苗。如果說疫苗要有效,只能全球各國在極短的2-3個月內將疫苗給打進去,同時配合物理防控,在全球范圍內打打殲滅戰。
然而,這是不可能的,于是便有了此起彼伏的病毒變異,再加之人體內中和抗體的衰減,于是“突破病例”也就成了常態,專家們也從防感染,改口至防發病,再至防重癥、防死亡。
以色列打的主要是mRNA的輝瑞,其次是腺病毒載體的阿斯利康。以色列在成人接種超過80%,未成年人繼續接種的前提下,貿然開門,其結果已然顯而易見(詳見《德爾塔突防以色列的前車之鑒》)。
這還是以色列是“優等生”的前提之下,畢竟,以色列通過疫苗將德爾塔的R0值(即1個感染者理想狀態下可傳染的二代病例數)從8-9之間壓至了13左右,比原始新冠病毒25左右的R0還低。而且以色列八月下旬的病死率為07%,明顯高于魔都“不規范寫作”先生宣稱的流感水平病死率(045%—5%)——這還是在以色列人口密度低于我國,人均床位數高于我國的前提下取得的。
但是沒有物理防控,以目前病毒的傳染性和致命性看,一切都是白搭。
總之,管大專家說去說來,還是老一套,依靠疫苗,“開放共存”,你國疫苗不行,還是得國外的mRNA,至于其它的,比如知情權等等,都是爭取支持者的話術。
當然了,兩年以來,管大專家的最大戰績是去年1月23日,武漢封城之際的那篇財新的“神文”《這次我怕了》
作為最早分離出SARS病毒并最先提出果子貍是SARS冠狀病毒宿主的科學家之一,南山“先生”的高足,這貨在武漢轉了一圈,21到22日撤離,留下了“這次我怕了“、”連我都選擇做了逃兵“、”SARS的10倍起跳“,然后緊急溜回了香港。
然而,在一周前,他還信誓旦旦地說,“已控,民眾可安心過年”?! ?/p>
在財新及媒體推波助瀾之下,到處都是管軼的“太可怕了,太可怕了”。
有網友爆料,其“太可怕了”是在泄憤?! ?/p>
如果屬實,只能說這貨只在乎自己的學術成果,而不是去幫助煎熬之中的武漢人解決實際問題。
甚至,他的“太可怕了”、“十倍起跳”無異于火上澆油,在武漢突然遭遇緊急封城之際,進一步加劇了武漢人的恐慌,有武漢網友回憶,當時滿朋友圈轉的都是財新的貼子,婆婆爹爹都曉得一個叫管軼的專家看完海鮮市場后嚇得跑回了香港。
結果可想而知,面對未知病毒,身邊親人朋友不斷被擊倒,恐慌之中的武漢人更加恐慌了,體溫365度都有人往醫院跑,醫療的擠兌越發嚴重,造成聚集性傳播也就成了必然。
然而,后來十倍起跳了嗎?
沒有。
靠的是什么?
是全國醫護馳援武漢,是全國人民作為后盾支援整個湖北;是對武漢的一次次調整,黨員干部充實到基層和一線,從一片混亂之中,理順關系,逐漸解決群眾關切的問題。
當然,管軼還可以再次出來講話,但相信有些武漢人會記他一輩子。
在武漢解封一周年之際,今年4月上旬,管軼獲得了“蓋爾德納全球衛生大獎”,理由為“深入了解亞洲各地新發傳染病,尤其是人畜共患流感及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征(SARS)的暴發源頭和疫情防控等方面作出的重大貢獻”。
鳳凰又對管軼進行了專訪。
在這篇專訪中,走馬觀花的武漢一日游變成了“親臨武漢調研”,甚至“封城”也是管軼提出的了。在筆者記憶中,封城的建議應該早于管軼的到來,果然,封城是六位專家的集體意見,而李蘭娟起到了兩次首提的關鍵作用:
不管怎么說,從去年一月上中旬媒體對管軼的炒作,到“十倍起跳”的高明“預見”和封城的提出,再到獲得“蓋爾德納全球衛生大獎”,管軼已然登上“神壇”。
接下來,管軼無論說什么,在某些媒體和知識分子耳中,都是動聽的話語。
最終為的是給國際醫藥資本集團“帶貨”,同時像西方看齊,“開放共存”。
警惕啊,人們!
「 支持烏有之鄉!」
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。
幫助我們辦好網站,宣傳紅色文化!
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,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
